2024.12.1

一个刚出封闭战斗训练的精神病三观异常小男孩穿着军装下飞机来到一个地方。似乎是那种从小就培养的洗脑杀手,完全没有社交经验最会做的事只是杀杀杀。在出机场的安检前台被刁难了?因为我没有情商直接放狠话说杀了你,于是当场被前台录音勒索我目前绝对没有的钱,应该是二百多少,单位不记得了。我(在那个男孩身体里,也应该一直在)凑过去冷冷地说如果你有信心让我找不到你的住处就试试(大意),其实心里对找到他也没底,但他脸颊抽了抽倔强地没收回自己的话。

一个平时很守规矩的很乖很善良但很有作恶潜质的小女孩看到我被刁难就把我拉过去,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户外。她对我礼貌我就也对她礼貌,我礼貌地问她有什么好住处(安静,价格适合等要求)。她相当有钱是某家千金,在此之前一直是乖乖女,似乎是被我的恶劣行径吸引了。她很爽快地给我介绍了住处。

过了段时间,我们一起开车走高速来到那个勒索我的男人家附近,带着我行李里的狙击枪。晴天。我们默认那个男的肯定报警了,但我推测警方也不至于为此大动干戈,于是在高速上就开门下车说去附近找狙击点。女孩直接跟着我来车也不要了。我们跳下高速上了和那个勒索男同一个小区的另一栋楼,进去的时候女孩说想拿枪试试,我把枪给了她,女孩神采奕奕地端着枪一瞬间仿佛一个狂热的女精神病,她主动帮我说服前台让我们上楼,我在她后面补充我没有被威胁,她是个好女孩。总之我们来到了这个楼的顶楼(或者一处露天大阳台),这个时候我的做梦意识不知为何慢慢分裂到了第三个人身上是个坏人女人?原来的“我”从女孩手里接过了枪狙击。目标勒索男很警觉跑来跑去找掩体,我受不了了从楼上跳下去自己赶他,等他跑近了又沿着角落的窗子跳上来以第三视角看着我自己对视野外的楼下梆梆两枪,结束了。我坐在阳台上陪着小女孩丝毫不担心被抓到。

然后又回到了原来我的身体里。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反正我们去了那个死去的男的的妻子家吃饭,假装对男人的事不知情,假装友善而热情,妻子多少能察觉到我们的不对劲但还是表现出友善的笑。女孩嗔怪提醒我来别人家怎么没准备点什么(大意),我微笑着说下次我来这里帮您做新鲜的三明治吧,然后跟着她到开放式厨房,在灶台另一侧问她您有什么酱料(食材?)上的忌口吗,妻子回答姜之类的东西,忘了。中间还发生了点杂七杂八的,貌似离撕破脸皮就差一点点。我们走了之后视角跳到了一个场景:妻子的丈夫,被我们杀的男人,是一个以三个字的化学试剂为代号的特工(意味着他勒索我找上我有可能是故意的),而现在他的妻子被特工方任命了新的四个字的代号,意味着她的丈夫死亡了。她的表情很沉着,若有所悟。


2024.12.2

上学,初中的布局,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初中的老师。我的设定是从女生变成了男生。我去厕所的时候还顿了一下然后直接进男厕所套鸟撒尿,高宇博在我身后站着跟我聊天,我还吐槽他非得盯着我。我们的班级是四十二班还是四十三班,班牌上写着当初分这个班的意图,旁边的班多少都有点拔尖的地方,只有我们班没有总结优点反而总结了缺点,仿佛只有我们是差生班。一天六节课,我记得有数学连堂,最后一节课我忘了干什么在学校里游荡逃了。

我们出去游学,从一个火车站开始,我依稀听到广播让我们数什么,我按下了红绿灯按钮让火车开始通行,红底的喷着断断续续蓝色喷漆的火车以越来越高的速度从我们眼前经过,等到动态视力已经难以捕捉的时候在我身旁的高宇博突然提到开车跟上(学校给我们发了车),虽然车的确存在但我们操纵它的方式是双脚离地近地漂浮,离地的距离足够近才能被视为驾驶,然后开始高速移动,看得清火车了。有广播提醒我走火车轨道内侧而不是外侧跳来跳去什么的。后来逐渐飞得更高变成了驾驶滑翔翼似的飞机,看得见附近的城镇和田,高宇博就在我后面说目的地是找北外。同学们跟在我后面。我上方似乎还盘旋着别的东西,一开始我怀疑那是我飞机的一部分,但我也怀疑那是跟着我们飞的“谭我”教学系统。我们飞进了城市,有几次我掉到低处再重新拉高。飞过了一群历史cosplay青年,穿着老军服假装打仗,高宇博(反正是和我同飞的同伴)说你假装打他们或者假装丢炸弹玩玩,我这么做了,他们在我走之后也很兴奋地在地面上尖叫表达喜爱。然后飞到了一个有龙(或者近似生物)的小小屋子里,没天花板,里面有龙蛋和守巢的生物。一个人(忘了是谁了)在里面奋战到昏迷,和龙们粘稠的物质挤在一起,我坐在墙边上对周围哭过的同学的车队振臂高呼这里有需要帮助的,然后过来了一个身上带伤的男性,携带的飞机也很非典型,走进屋里给昏迷的人脸周围了一圈泡沫最后在鼻子下放了一坨泡沫(急救方式?),镜头立刻表现出那个人此刻仿佛变成了婴儿感到自己在妈妈肚子里,状态变得安宁而稳定了。我忘了这两个人谁是维克多的样子。

然后断断续续梦到一点这个世界的历史,有很多名人学者,其中“谭我”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和教育工作者做出来的用网络形式传播课堂的系统。


2024.12.5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有一句话叫“时间是没有名字的,它的姓氏是苏格拉底”。


2024.12.6

梦到上木星了。虽然它本来是气态巨行星但在那之前它和一个约有它三分之一直径大小的星球相撞了,导致它变成了固态岩石行星而且很宜居。我梦里以为相撞的是火星但其实没有明说(火星没这么大而且轨道也不在附近)。地点在一个与其说是基地更像是大型营地的地方。木星的卫星和别的什么相撞各自变成了资源行星。地球好像毁灭了。


2024.12.10

好像梦见我上一个岛刺杀一个人,看见我的初中同班同学在守卫的警戒区合照,我想提醒他们再站在那会死,然后突然飞来了一个乐迪(那个红色飞机人)把他们都接走了。


2024.12.26

梦到用hp里的飞来咒把整个地球往深孔里的某个星体疾速拉拽。我所处的位置好像是法国,总觉得站上了埃菲尔铁塔。有人在追捕我。很多次我都变成普通麻瓜的样子和他们擦身而过。我应该还有个同伴,但我不记得是谁了。


2024.12.31

和爸妈去美国,去泳池;

然后可能是在泳池睡着了,梦里来到了一个医院,手里拿着一把枪。这里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边上是很密集的病房,我站在走廊的其中一个尽头,左边是值守的护士,穿着白色的手术服,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是空气。我有强烈的预感丧尸要在这里爆发了。然后一个浑身溃烂几乎可见白骨的人就从我对面顺着左手的墙壁滑过来,我有个近似于游戏视野的东西一看见他形体发红我就开枪了。我继续顺着走廊走,发现每个病房里都有点发红,人形的红。我闯进去对着床头就是一枪,结果定睛一看天花板早就塌在他身上了,用一个形似711三明治的巨大碎裂钢筋混凝土把他们包在里面,接下来所有病房都是如此,我的枪打不穿它,我无计可施。

走到四分之三段的时候我身后开始冒出来丧尸,我就很正常地开枪应对,操作手感像control的瞄准(不开辅助瞄准很烂的准头)。消灭速率赶不上生成速率,他们逐渐向我逼近。在一个丧尸在足够近的距离贴着我的脸死掉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们变成了人的样子,有着有光泽的肌肤和良好的微笑,枪击不再让他们血液飞溅而是像陶土一样开裂,他们死去的时候是一个个带土的碎片。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压制他们。里面有男有女大多数是成年人,表情非常和善。在其中一个人又贴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放下枪闭上了眼心说要不算了吧,然后视野黑下来,视野中上出现一个线条沿着轨迹动态的里面画着眼睛的倒三角,下书“构建体正在屈服中”

下一段是和爸妈去维也纳旅游,风暴快来了,阴天,海警船停在窗前。我爸和工作人员在潜艇上交谈。潜艇从大马路上的沥青下潜,后来的车掉了进去翻了。我觉得要是沥青凝固了里面的人就会死,于是我抬脚把它踩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