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3
一开始是上中学,美术课,上课之前我就用八开素描纸画了很多草稿,新来的女美术老师让我们交换草稿画画,我把素描纸递到后桌,还在略带得意地想着想着我画的太好对方大概会很惊讶。然后开始画我自己收到的草稿。女老师可能叫安娜(斯塔西娅),身患一个病或者一个诅咒,使她的主观时间和记忆在三天内循环。
白天在一个有竹林的酒馆里半开放式洗澡,设施很现代农村,材料很好但卫生很破,我对男老板半不经意地看我裸体的行为虽注意到了但没什么所谓。
也就是在这段大乌龟和大鲸鱼来了,他们应该是男人的样子,我们是敌人或者他们追杀我,我的紧迫和(不全的)恐惧感在梦里被唤起了。我在一个全是金铜色方块的房间里对战大乌龟和大鲸鱼(此时就是动物的样貌),刚开始我还很小,大概是游戏角色和风魔龙的比例,但他们伤害极高,我带了草主迪希雅钟离和被一尾巴扫死已经变灰的谁。后来忘了经历了什么吃了背包里的药变得和他们一般大。背包不能时停,不能让我喘口气,要用一个珊瑚枝道具才行,用够四十五根触发什么特殊事件剧情或者奖励,我已经用了四十多根,时停一次一两分钟。我还记得我用道具隐形后藏在房间中央凹形平台的一侧趴着,祈祷待会儿隐形时间结束之后变化过的房间还可以继续让我不被发现。中间有什么我忘了。我在隐形后翻入房间一侧半人高的铜块群后动静太大被察觉了,已经是男人外貌的大乌龟绕过来摸索我发出动静的空气,一下扼住了我的喉咙,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捏的很紧但我没有实感,我动不了,被他死死按在身后的铜块上,旁边的鲸鱼男拿着改锥(钉子锤子?)掀开我的衣服对着我腰侧肾脏的地方刺下去,我毫不怀疑正常发展下去他们会在我活着的时候从我的肾脏开始把我的内脏打成汁,然后在任何血液出现之前我醒了。
第三段重新睡过去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美漫风鬼魂,死了,被一个更高大的鬼魂牵着去了一个鬼魂集市。
2025.1.9
一个乙游背景的梦,我作为女主和一个高冷寡言风的男主住了一间双人房,相安无事。第一夜似乎遇到了他的两个憨憨手下;我在卫生间洗漱,以及发生了点别的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卫生间的玻璃上长了一簇簇樱花花瓣但没有三角凹尖形状的多肉草,我动用能力吸收卫生间顶上在散发热力的光就能抑制(甚至使退化)它们在镜面上繁殖。出卫生间男主说他先下楼等我,不着急,我比事业更重要(原话)。现在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在房间里听到男主在楼下说谁在那,我好奇地在窗边探出头,他一个条件反射向上劈出刀气给我长发削掉了一截。
我穿完衣服发现睡衣被我穿在了里面特别无语。然后听到外面的楼道传来响声,起初以为是其它住客,结果那声音迅速向我逼近,听着就像一个疯狗般的人四脚着地穿着装备爬过来(或者就是疯狗),我不知为何立刻意识到他是来杀我的。我爬进床底下但反应过来时我莫名位于床上跪着。他进了屋,于是我(像以前的梦一样故技重施)装雕塑。来人有点瘦小,穿的有点破烂,形态有点癫,我没直视他所以没看清具体样貌。他闯进来以后还真就盯着一动不动的我缓缓歪头看了好久,我跪姿不稳还向前栽倒翻滚到了他脚边的床下。他看了我几秒就走开,去另一张床上拿走了我的信用卡(在他经过我走向出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卡的颜色和我现实里的卡一样),在他路过我时我暴起伸手夺卡,他疯狂地大笑起来,扑到我身上让我全程都没机会站住,说着什么“我就说嘛,她可能死了但她不可能不在”,用信用卡作刀刃划我的喉咙。第一下划到了偏下的衣领,有拉链挡着根本无济于事,第二下就上移到了裸露的位置,卡在我脖子上施加到绝对能留印子的力度,然后我醒了。
2025.1.10
我的大脑生病了,以全息线条勾勒投影的方式看见医生如何操作和移动我的脑子模块,我的右侧脑生病最严重,有的下面粘着一些虫子和虫卵,有的单纯就是有点坏了。医生会把我的脑子如同模型一样分某个块翻上来给大家看出了什么问题,看那个操作的深度我忍不住想此刻现实里我一定是被开颅的。医所同时也是城堡坐落在梦图1(是名为江西、西幻地图为一体的地方)
第二段,我和X养的oc在里面扮演一对宿敌。我在谢勒的身体里。我和奇刻尔斯的敌对似乎是某种至高存在做手脚后引导促成的。一幕场景是我们坐在灯火通明的城堡里的餐厅,空荡的长桌的一侧,她的面前是一幅画板,画着过去一段时间太阳升落的点位和移动轨迹,就像地理书的示意图。似乎是在试图分析这个世界的运转逻辑?我记得我们大概发生过如下对话:“这个世界的真实是什么?”“这个世界的真实就是没有真实。”
2025.1.11
两次死去两次复活。每次复活都能见到我爸,他有的时候年轻有的时候老。
一开始是我的第一辈子(19岁?)死在了大学的秋天的银杏林里,旁边就是我爸;然后是复活之后我和我爸打商量说我不想上第二次学就当我是天才早慧儿童吧,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不记得了,这一世我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死的时候仿佛来到了一个漆黑冰冷的幻境,中间有一个舞台,两个不同年龄的我(长的不像现实里的我)跳着舞逼近我啃食了我的身体;
第三次我就记得和我爸在某个大商场转,我又说了一遍早慧儿童不上学理论,我爸说之前你不是说过一次吗,我想起来了还笑了。我回到我们搬家以前的小区珠江绿洲看望我的朋友。我和家人走散了,当时我也就三岁多吧,大路上花坛边有很大一家人(起码十多个人)在拍合照,我等他们拍完了去问一个老太太能不能借电话打给我家人,老太太很热心地直接掏出手机问电话号码,我就很流畅地报了现实里我妈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的过程忘了。等的间隙我在旁边的院子里拍摄植物和西式墙体。但我只等来了我爸,他说我妈去干什么了我忘了。这一世最后好像是一起在一片插满科考机器柱的沙漠里被某种来自上方的光夺去了性命,死的时候我还是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孩,正在奔跑。
(这之后疑似梦到了一段密教模拟器的不同道路途径成神的卡牌)
这次死后我用第三人称看到了飞行器里被困在休眠仓里昏睡的我自己和我爸(其实是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旁白为我解释这一切的缘由:我和那个当我爸的人其实是某个飞行器里的星际旅行者,因为旅行的方式(光速?超光速?跃迁?)之类的会导致我们身上产生身心和时间倒流的现象。与此同时,为了防止我们疯掉,我们的脑子都连着能致幻和做梦的虚拟机,让我把发生在身上的一切都理解为了以上的梦境。
不知道顺序上是不是之后,反正梦到了和船友下到一个G值很高的星球采样,让我蹲下来看的时候他还笑着说不好意思待会儿起来的时候小心点。
2025.1.12
梦到玩大逃杀,我是追杀者。
2025.1.18
梦到我爸死了。总感觉在构思杀人有关的情节的时候就会更频繁地梦到这种。
2025.1.19
一个像是在系统文里和系统有点关系的男学生(和后文海盗是一个人?)解析前人的笔记来到一个学者的旧居所,里面只有一个气息神秘的女佣,女佣知道他来意后引导他进里屋,看杂物中间桌子上摆放的的一个紫水晶。她把学生推入其中隐藏的空间:“……去面对里面的……随便什么东西……祝你好运!”学生进去以后只看见四周混沌黑暗,一棵紫色血肉张牙舞爪的树矗立在荧光绿色的池子里,池子里泡着半融化的尸块,都是像他这样来寻找学者的人的,池子边上是则笔记的主人,趴在边缘大口吞吃,头完全不似人形是多对张开的黑色节肢,看见学生来了他还停住动作从地上爬起来和他打招呼说可以解释。最后看旁白学生应该是杀出去了,这是他剩下的人生的背景故事。
然后梦到我是一个大海岛上一个没落家族里的姐姐(就是我现实里家庭的成员结构,人物也对应),我得到意识时发现我就在我(对应姐姐)身体里,我所在的的房间左斜对门就是我弟房间,我们似乎刚刚集体从笼罩在这片岛上的另一重梦境空间回来了。我弟看我神智清明的样子以为我成功离开/受到梦境空间的存在/邪神认可了。我妈和我爸也在干一样的事。我当天晚上睡觉就感应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不安。当时的视角有点像平面游戏,现实世界里有一只眼睛很大的独眼狗守在我床边,它的眼睛不似白天正常,在晚上变得特别红,用以警示我在另一个空间对应的位置里有怪物接近我。我感到身体抽搐逐渐被凉意覆盖,有怪物靠近了,然后就……划屏幕退出了游戏(?)。中间忘了一段。但总之后来回到了身体里。我和我爸坐我房间里的书桌前说事,我妈走进来说她真的看到姥姥了,念叨着你们别不信,别是那副表情。她应该是讲了她梦到的物体形状/邪神许诺令她见到姥姥的钥匙的样貌。我手里正在随意玩魔方,这个魔方如白水晶般剔透,被我捏成了形状诡异的十几面体(我自己数了十多个出头的面然后止于一小片圆滑的面),我就顺口问是长这样吗,我妈看了一眼说(大意)诶对的有点像的,(喊我的小名)在这种时候表现不错,很有天赋,她这随口说着我就扭出形状来了,肯定不是巧合什么的……然后她接过魔方开始敲打它,它变得越来越小就像一片打制石器,都露出了它里面的魔方旋转核心。之后过了一段未知长度的时间我和我妈在海岛外面泥泞的青苔悬崖上谈话,阴天微风。我始终觉得用这种方式见姥姥是危险的偏执的,她在那说服我,我默默地在地上抠字,抠得很清晰但是什么内容我不记得了,我妈看着只能叹气勉强答应我——总之写的都是不能再找邪神,和死去的人对话,献祭等等的规矩。
然后视角又进入海盗——可能是前文的学生。他不完全是海盗,但因为很能打所以在这片的海盗里很有威信,建立威信的过程忘了或者没梦到。就我记得的部分开始,他们都负了伤。海盗们不介意,旁白说着“(大意)他们都不介意/在乎自己和最强的老大都带着伤”。出航这事是学生/海盗提出来的。他们默认带上了学生/海盗照顾的女人/孩子,有说有笑地驶向远处的海岛——那是“我”住的地方。但学生/海盗一路上没有和他们笑闹,始终是那副平静又沉重的表情。到了地方,出来迎战的就是我,我在学生/海盗的身体里看见了我。——虽然我一样反对邪神,但他们毕竟是我家的入侵者。
2025.1.27
这几段基本上都是从备忘录复制后略作修饰的。
梦到我是一个特殊魔化存在?一开始是我所在的巢穴覆灭,里面有一个一身白色,蓝色阴影的“母亲”(后面简单简称为蓝白母,我想这个形象发源于我之前画的白色皮肤蓝色肉的无头女神);猎魔人之眼是一个巨大的宛如符文或阵法的眼睛,代表着猎魔人的前哨和到来。它出现在了巢穴里,我以为会锁定我,但它率先锁定了巢穴中央更强大的存在;然后是一场以“母亲”为牵头核心的boss战。我逃走了。
我逃走后回溯时间到我真正的父母身边,看到了小时候的我弟,在玻璃箱里滋出带黑色的尿,有一些落进了肚脐眼里,他才两岁左右,我帮忙照顾他,并且打算让他的心灵成长的比未来更好(当时我已经很担心我弟的精神健康)。我和父母说明了从未来穿越的事和我拥有魔法的原委。穿越回来的我正处在高三但应该离高考不是很近,和我妈认真讨论了之后的事,我提出出国和雅思,我妈说必须考个一百分(?)你能保证吗,我心说以我现在的水平这点分数洒洒水啦,立刻点头说我能;在客厅里和不都坐在客厅里的我爸我妈真挚谈论;聊着聊着,发现家里出现了(疑似只有我看得见的)猎魔人之眼,这次锁定了我,一个声音告诉我之前猎魔人之眼是被巢穴里更强大的存在吸引了,来处理的也都是强者;我出爷爷奶奶家找地方躲以防止我家人出事(我用英文说我要我的家人也活云云,出门前我妈还说我变得更有行动力和果断了;我知道这段措辞逻辑很混乱,但我原来就是这么记的,就不做多余修改了怕搞错)。
在奶奶家的村落乱走,这里的布局和现实完全不匹配。此时是阴天白天。我本打算乱走一番找个地方在地上用魔法挖一个地下庇护所,找到好地方抬头一看是个小玻璃门,我妈说进去看看里面是报警厅。走进去和警察交流了几句,这里还有形体矮小的动物人——一个会说话的很贱的兔子?我假装不知情,问警察关于猎魔人的事,他们都是年轻小伙,先是笑着用游戏职业的口吻念了一遍“选猎魔人没?(看着同事)”然后才是给我解释,猎魔人之眼,职责,什么跨九阶战斗就是等死,24阶是最高等级什么的。后来的对话说我在这里见过的小兔子人已经盯上我了。不过警察这段里我不太记得,好像是在警察局里见过它。
(中间不记得了一段,总之我遇到了一些朋友,或者和家人去警局的时候他们变成了一群朋友,现在我在他们的合租公寓?)我展现魔法,努力不和他们过于亲近防止伤害他们。后来猎魔人来了,是那个兔子。我在里屋只看到他们慌张地冲进来说让我藏好,但里屋根本没地方好藏。我缩在角落里,听见兔子念着让我别藏了等等很自信的话走了进来。我很奇怪地相信悬浮在里屋进门顶上的门板之下可以令我保持隐形,为了防止在地上被撞到,我一推把自己推得头顶到了门板,按照惯性不控制地向外滑动,兔子立刻回头狞笑说看到了我的翅膀边缘。朋友们一拥而上,一些人跟在冲出了落地窗的我后面。外面是白色的阴天。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能滑翔可能是我施了魔法吧,在落地一个公园上时被一个术阵捕获了。我和他们分散了,我不确定他们去了哪。一个长得像陈楠漪的成年男的悠悠走过来对我说“五歌歌~(方块学院里对五歌的昵称)”似乎是说这里的人要(按方块学院的身份)分组配对。我们很快并肩,很快跟上了一支队伍,走出林子里的步道,开始走上坡。我问他这是什么,“我们是被施术者在乎的人?”他用麻木平静的表情更正道“被任何人在乎的人。”我想到了蓝白母。巢穴覆灭以前她几乎是被胁迫成了巢穴二把手,担任研究员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