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3.1
梦到我回去(古代?)打仗还是救灾,我似乎不是完全的人类。和谁围绕着一个类似玲珑塔的建筑搞了个计划。我在水里,光线还算明亮,周围是岩壁。我看见信号后拉动绳子,用滑轮原理让水里系着的无数个尸体旋转着飞上水面,尸体男女老少都有,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服饰,我可以从下往上看见荡漾的剪影和飘开的头发与衣物。连着尸体的绳子飞上去后围绕着塔织成了一个阵法,绳子旋即烧起荧绿色的火,蔓延到四周形成熊熊火势,有人在塔下面欢呼。天色似乎是浅浅的黄昏或者清晨,塔的有一侧是海。我在塔顶见到了这个国家的一国之君,他急切地拉住我的胳膊,让我到遥远的另一个国家把那里的新生的国君抢回来(按照顺位继承皇位的小婴儿),然后他就没再理我,走到塔的边缘高举手里被水母材质的厚厚的覆膜作为襁褓包裹着的一个婴儿。高喊了些什么,紧接着下面又是一阵欢呼。
2025.3.2
这段是根据聊天记录简单回顾的。我梦见我在类似学校的地方被追杀。前后被两个人追杀,一个人不认识一个人很像斯内普,斯内普似乎和那个人一个属性,是他的召唤物或者从属什么的。我们在空地上周旋,我可以瞥见斯内普苍白的皮肤尖锐的鼻子漆黑的头发和衣服,兜着充满惯性的圈子。
2025.3.6
梦到的东西都很混乱,难以按照逻辑顺序讲述,而且忘了许多。
一开始好像是我在某个魔法学校,像是霍格沃茨但又不全是,我是不被允许存在在这里的人(怪物),或者触犯了某个规则却在逃避惩罚。我记得我好像从某个窗口或者高台上一跃而下,飘飞了一段距离;以及在有一些门的上世纪风格简洁走廊里躲避什么;还有在魔法的隐蔽下通过透明的墙看其他同学在功能上接近体育馆的地方上课,有些人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和我笑着打招呼。最后我离开这个地方,似乎是被赋予了救人的任务。外面是末世。
我到处救人。我在的地方不是地球,而是另一个世界。有一段时间我用我自己和我妈在旅行,宽阔的河流对面是颇有科技感的基地,底部是彩色的房屋,中上部是铁灰色有着尖锐顶盖的基地。现在是白天。它之后的地平线之上可以看见离这个星球很近的星云,形状很诡异,有一个开口,展示出里面摄人的金光,其他地方偶尔有金色的小缺口,轮廓像一个遥远的云朵。我知道如果不是现在是白天它会显得更亮。想到了白天,我抬头向上看,看到了太阳:面积上占据整个天穹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可以直接占据视野的超过三分之一,一个巨大的圆盘,却没有炙热的感觉,而是温和的金橙色,边缘像万花筒的折射棱镜,印象里似乎有纯黑的边环。
旁白视角带着我用漫画的组织方式看到了一个红头发女孩那边的事。对我们似乎没有敌意。我觉得这段设定来源于X给我讲过的她的梦。红发女孩有个哥哥,哥哥是莫西干发型的红毛。她和她哥哥本质都是怪物,我看到了她哥哥脱下人皮,但不记得脱下来后是什么东西。她比她哥哥虚弱很多,哥哥时不时就要把她捞回来放进修复舱。修复舱连接着许多粗壮的管道,她躺在里面的时候只能看见上半张脸。闪回的记忆显示他们兄妹都是用特殊方式体外培养的婴儿:两个婴儿蜷缩在金属的座位上,扣着呼吸面罩(注射器?)。她曾经快要和正在搜救的我遇上了,但似乎被她哥哥捞回去了。
我救人去了许多地方,主要是救被困在楼里的人,给他们带去消息。有些地方有诡异的东西。我记得我去了一个闹鬼的被困处,那里有一个死去的员工是米沙,他的工位会闹鬼,自己亮屏和打字做生前没做完的报表。我坐下以后后看见这个报表像字很差的初一学生的答题卡。解决这个事(帮他做完了报表)以后我和其他被困人员交涉。我听见旁白告诉我他们因为什么我可以用流利的汉语日语英语说话,觉得外界已经知道了但就是不告诉他们/不来找他们什么的,对我有点怨气。
2025.3.8
夜晚。去参加某个乐园的活动,但行为性质和充满危险的探险差不多。去了里面的其中一个沉浸园区,这里好像有小组比赛还是怎么的,人很多。第一次去好像有和一个人同行,天色是没有金色的阴沉傍晚,内部湖边有树林和篱笆,有一些人站在不同的篱笆入口处,我不记得他们说的什么了,但总之是许诺给进去的人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体验,但我抬起魔杖(或者干脆没有魔杖)念了一句原形立现(分不清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祭祀长袍,我质问他们的目的,他们直白地承认了是想骗人进去杀死。
好像还有第二次。我重新进去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了梦里我养的宠物柯尔鸭,在喷泉的浅水池里洗澡。我似乎是有必须重新进去战胜其他人的理由,在提到人数满了必须以其他国籍进去的时候(法国??),我从第三人称看到我表情阴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进去以后做了什么忘了,但好像是重复了一遍上一周目做过的事,而且走得更远,到了一个建筑用料很梦幻的宫殿。我唯一记得清的一段就是在床下暂时躲避某个领主蜘蛛的追杀,它强化了自己,小蜘蛛在它身上堆叠,体积变大了,却因为高度太高钻不进床底被挡在外面,八个绿豆一样的黑色眼睛和我十目相对。
2025.3.13
这次我倒是记得顺序,但中间的一些记忆断开了,还是按照顺序写。
因为这晚睡前读完了沉默的羔羊,我一上来(不清楚有没有铺垫)成为了汉尼拔,站在一个像是跳水台但有单面开口的金属顶棚的刑台上,准备执行绞刑。警卫上到我这里也需要爬梯子上来。总之应该是有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把警卫用事先收集的尖锐物品杀了,最后给自己做了一些未知的缓降处理(视角落到在场的杰克上:他做了一些措施),直接从高台上跳了下去。跳的方向甚至不是高台脚下的地,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丘陵或者悬崖,我往旁边跳到了更下面的谷地里。谷地有饱和度很高的橘色和紫色的花和绿草,就像剑与远征里的那个花海。我没有感受到下坠感。等我落地的时候,我没死,天上微风吹拂灰云荡漾,脸上噙着不紧不慢的笑容。这种感觉和我以前的梦有点像,都是轻飘飘地被遗弃在草地上。我突然注意到旁边比谷地高出一截的乡村路面上开来了车,我立刻意识到车里坐着的是杰克和其他人,他们在讨论把我抓回去的事。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句旁白:可惜他们不知道那是离我最近的一次。车沿着我所在的花海边缘的土路开,从我的左后方顺着下方兜圈子开向我的右后方。我意识到车里有人能看到我,但躺下装死已经有点晚了,隔着车窗疑似看到我的是一个发须浓密很像耶稣的人,我记得他也是一个囚徒。
下一段是我和我妈在一个有点年代的交错的小巷间(公园里的街道?)散步,地点是一个我梦中认知里很像三里屯的建筑群。我走向一条巷道,不知为什么匆匆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待会儿自己来找你。然后我妈就没有跟上来。我在梦里推断她因为我说了那句话对我放了心。然而我迷路了,想回去却找不到怎么走。迷路的时候路过了一队在演话剧的人,直接就是在路边建筑前的空地上和一群人进行互动,我往前走了一点还绕过了他们用以流浪的贴满贴纸的面包车,他们真的是一个移动剧团。随后他们带着人群有笑有闹地进入了真正的剧场——其实和体育馆更像。我去凑了个热闹。演了什么我忘了。我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出门的时候还在纠结走的方向对不对。
下一段是在做了什么事之后和一个本体由蓝色凝胶状物构成的生物同行(我的视角在它上面也有)。我们似乎是在被谁追。蓝色凝胶此时把自己分成了两部分,我觉得它分成了熊大和熊二样貌的两坨(当然还是蓝色的),我追赶着像熊二的那坨,熊大在前面看不到的地方。我们要赶往一个地方,于是沿着缩小版的登机通道爬楼梯去坐一个即将发车的火车,但在赶到入口的时候火车启动了,门是关着的。于是我们跳到火车顶上,后来又跳到了同一条路线的出租车顶上。这个地方的结构很怪,城市道路的一侧同时有着绿地、轨道和沥青路,电车(火车)可以行驶,出租车可以同步行驶,有树。
醒来前简单梦到了和X一起杀死一个名为听众的怪物。我们需要听众。
2025.3.14
故事的许多内容像沙子一样从我的指缝(记忆)间流走了。我只记得这是一个轮回了三日的故事,每天主要有三个不同的剧情部分。
第一个轮回我们完全没有准备所以被暗算得有点惨。“我们”指的是包括我,我弟,我的初中或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场所也是学校和我住过的小区的结合体。经历的三个剧情块似乎分别是操场上已经被渗透的竞赛,弑君者(红毛的那个)和白脸男(长得像夺命舰里的人形异形和伏地魔)。竞赛忘了。后来我(还是白脸男)似乎是被在暗算后的重伤虚弱情况下在逃跑路上被割喉。
我讨厌用确定的语言描述不确定的记忆
第二个轮回我印象里是应对的最成功的一回。在操场上的时候我就破解了和我们班做对手的潜伏者身上的什么东西,自动战斗程序,在比赛里做的小手脚,什么的。我告诉了即将上场的我弟。我的职责就是做好后方?操场候场区还有个帽子男,他原本没有帽子是个秃了头的神经病,用一些诡计手段从当三个人那里捞了三顶帽子戴到自己头上,都是些很扁平体积很小的帽子,他最后甚至还鞠躬。这一轮回我没有再被暗算,而是反暗算了弑君者和白脸男。弑君者吃瘪逃走了好像,白脸男被我杀了,被我用以伤换伤的方式。他的脖子上多了两个刀口,一个横在中间,一个位于右动脉。我分不清那是我身上的刀口还是他的,我分不清我和他谁是我。在感觉到刀口的时候我还在想“应该不会致死吧……等等刀口的位置不就是右边的颈动脉吗”。
第三个轮回没有第二个轮回完美,竞赛那里我照常通知了我弟但在帽子男那搞砸了。不过依然完成了基本的任务,反暗算了弑君者和白脸男。
2025.3.17
发烧了,做了很多回忆过去的梦。梦到的基本全是初中的同学,但班级和场地都是小学。我们5班在操场上和6班在一起活动。
还有一段是在深夜,我和另外两个忘了是谁的人在一起,天上繁星闪烁非常好看,而我们面前正好有个巨高无比的塔,塔顶有一个圆形的平台,它的直径比塔底要大,整体的形状就像一个细长的花瓶安了一个夸张的开口。我们决定上到塔顶去看天空中的星星。依稀记得这个塔有五百层,我在按电梯的时候还犹豫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但总之我们到了地方,却发现天已经亮了,金色的晨曦占着湛蓝的天空的一角。我们都很意外,不过上个塔顶的时间怎么就从深夜变成了这样。我打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看见上面明晃晃写着日出时间1:29(应该是这个时间),而现在已经1:37了,我和同伴说了这件事。
2025.3.20
上半部分有一大段不记得了。
基础世界观似乎是这个世界有里世界,每个地区都有一组对应现实地点的号码门,去对地方就可以随心移动。这个里世界有极大的深度区分。
下半部分开始记得的部分是我在无人的路边,站在一台巨大的机器面前,面对着一些有人的屏幕和在暗中指着我的扫描器和机关枪。我在和一群坏人对话。我的形象是底特律变人里的仿生人康纳,之前似乎因为调查什么事情惹怒了这群幕后黑手,他们和我对话是为了要么逼我加入要么除掉我。我的视角是游离的第三人称。他们给我时间思考。我站在那里确认我有什么东西,反复运行自检,他们的扫描屏幕上显示我的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扫描红光,每次红光扫描都会照出我胸腔里材质特殊的内容物。我之前似乎获得了一些体量不小的东西,平时我用和这个世界的里世界类似的原理储存在身上,需要的时候就让它们上浮进入胸腔里。透过屏幕,他们看出来我莫名其妙开始不停自检,其中一个人还对其他人说“这仿生人还挺好玩的”,这些人所处的环境保持黑暗。
下一秒红光掠过我的胸腔,那里多了一团更大的阴影。他们没反应过来(我的视角没看到,依然是第三视角只不过跟着我自己),我迅速下潜进入了里世界。那团阴影是一个类似装甲的东西,我把它称为亚当重锤,但其实是血肉和金属的铠甲,在里世界漫行的非正式保护套,摩托头盔一样的脑袋后部是黑色的血肉神经索,用以保护人不跌入过深的地方。但那正是我要去的地方,那是那群人的所在。我穿着亚当重锤,一进入里世界就对这里的活物高喊了一句“深度不够的可以/赶紧退出了(大意)”。入口这里可能因为人活动的迹象多一点,所以架起了黑色的金属平台和护栏。喊完这一句我就立刻开始狂奔。方向感是交融的,我似乎同时在向前和向下突进;周围的景象随深度增加而风一般地变化,我分不清究竟是环境在后退还是在随着我的精神状态而原地改变;我像一支箭一样射入深处,头也不回一把扯下了脑后的血肉神经索,汁水和碎片飞溅,它很快消失在已然一片混沌分辨不清的入口方向,周围一片暗色的血红。此时我的视角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周围的黑色金属平台已经消失了,我只看见我穿过一道道狭窄如咽喉的通道(或者就是咽喉),绿色的,血红的,光怪陆离,甚至还有夺心魔的头形状的入口(位置在他的嘴)。我很快抵达了一定的深度。
视角来到那群幕后黑手身边,距离他们看见我原地消失过去了不到一分钟(甚至就十几秒)。只听砰一声我闯了进来,不记得还有没有穿着亚当重锤,径直举枪走近并对准了他们中地位最高的那一位。这相当于一个斩首行动?我忘了我说什么了,也忘了为什么没第一时间杀了他,但总之这里的幕后黑手似乎有八个,除去这个老大旁边还有三对克隆人,剩下的那个不是克隆人的我放她往深处跑了。这里的细节忘了很多,我们应该聊了很多别的。视角回到了我自己身体里。之后又给这个人跑了,但我不知道从哪多出来一个女性白毛同伴,说可以追踪这个老大。因为这片空间里这几个幕后黑手的存在似乎都被以难以阅读的文字的形式印刻在一张纸上,那个老大不在了所以他的那部分文字也消失了,而我的同伴记住了那些文字并且可以在里世界追踪。他没跑远,就在这片地区的号码门范围内,我用手拉着同伴的帽衫继续往深处走,但是我松手以后跟丢了。过了一会儿后回到幕后黑手们的房间,那些人真在老老实实等我。
后面忘了。有一小段是陪谁上一个空岛打怪(不是游戏),但一动手就跑出来了一个更强更恐怖但体型稍小一些的变异蜥蜴形怪物,不得已我只好跑到高处跳伞跑了,看着我的队友不死心地测试这个怪物爬坡的效率。身下是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