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1

一个昏暗狭窄的房间只有一张人骨做成的床,用肋骨做成了栏板,上面铺了白床单。一开始我和我爸妈正常睡在上面(睡的方向很混乱),半夜我听到有动静,起来看见老妈坐在什么东西上面对着墙侧对着我,老爸站在我脚的方向稍远点的位置。他们要举行什么仪式,这个仪式好像要求他们先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准备,不知道带我做什么,但就我记得的部分他们没理我。本来仪式的所有步骤我都亲眼见证了的,但我我唯一记得的一幕就是我看着老妈把自己左上臂的皮用解剖剪剪开,大概有一厘米深,血液有但不多,我很惊讶在梦里能看到如此清晰的血肉破损的画面;紧接着她用另一把细长的剪刀叼着一块冰冻的棕色鸡皮,从伤口进入皮肤底下,向靠近肩膀的那侧塞进那条剪开的线上方另一个小的圆洞形伤口里。我回头一看,我爸的袖子也血迹斑斑,他穿着黑色的毛衣,挽起的袖子下面是带血的白色衬衫袖子,他似乎已经做完了在呼唤和察看我妈,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觉得这是自残。我转头对我妈你别整了这是在干什么,看得我也跟着幻痛,她没有理会我,似乎是轻微地皱了皱眉。我还记得我睡在铺着白床单的骨床上摸到窗边当围栏竖起的半边肋骨,心情非常焦躁不安。

然后我就惊醒了,一看时间凌晨四点,指定是梦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2025.4.5

梦见追杀格林德沃。或者说以一种带一点正义的视角去捉拿他。我的队友大概也许是纽特。我们坐在一条长直大道旁边的咖啡馆里,透过玻璃看着披着高大的皮走来走去的格林德沃,他看起来简直像有巨人血统。此时是阴天白天。

商议好计划后(我忘了内容了)我们离开了咖啡馆,神情紧迫,盯着即将走到距离内的格林德沃。纽特是先上的,他要先制服格林德沃还是什么的,我(身份是一名女巫)负责最后假装急救把倒下的人转移走。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要么是把格林德沃从皮里掏出来昏厥了,要么是纽特把自己的灵魂挤入格林德沃的把他搞原形毕露之后昏厥了,要么是纽特暂时吃下了格林德沃的灵魂昏厥了,总之无论谁倒在地上,我都像帕齐放任面疙瘩死一样伏下身子,假装关心但实际上另有魔法操作。

但最后还是让格林德沃跑了,我只身一人去追,战斗。变成了夜晚。我战斗用的还是hpma的卡牌槽,我记得我拖出一张没见过的画有蛛丝和蜘蛛的牌,然后魔杖里射出一道光击中格林德沃把他用蛛丝捆了个严实。这个格林德沃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格林德沃了。之后还打了一场决战,格林德沃和他的……呃……发着绿光和黑气的阴尸大军站在宽敞街道的中间面对我,我飘到半空,身下站着一群听我指挥的巫师,队伍绵延到我身后很远,我魔杖的方向就是他们魔杖的方向,我可以向格林德沃射出炫目的白色巨箭。


2025.4.9

梦到在一片闯关性质的地块上,周围有一些暗绿色的橡胶质感的高大植物布景,我的任务是穿过一个怪物去到它在这场游戏里出生的那个洞口。怪物的形状有点像一颗红萝卜,不过萝卜的部分形状是倒过来的,上尖下圆(称为头部。其实也可以用发芽洋葱什么的描述?),叶子部分是冲天挥舞似乎还有点锯齿的触手,而且它整个都是暗灰绿色的,头部只有一张牙齿密密麻麻的血盆大口。只要在它没在进食的时候经过它就会被吃下去,也意味着游戏失败。我始终是第一视角,我可以抛出一些藤壶一样的生物去吸引它的注意力,喂给它吃占用它的嘴巴。我发现它咀嚼的时候再抛出的藤壶会被默认直接吸收,达成不了我堆一堆在那里长时间占用它的效果。过了一会儿它越靠越近,离我大概十多米远的时候我忽然变大然后飞到了另外一些地块去。干了什么我忘了。回来的时候我想先落在那些巨大的荷叶布景的上方观察情况,我慢慢变小,踏在上面发现我此刻的体型太大了会让它弯折,我只好调整着踩不同的荷叶,但直到最后也没有站稳,荷叶很厚但它的支点只在中心下方很容易摆动。


2025.4.14

只剩下模糊的碎片了。我在一个城堡或者宫殿的顶层,某个很大的空间的一样宽却窄一些的隔间里,对着墙上一幅墙绘一样的东西,用魔法进行解密。有人看着我解,惊讶于我施法怎么不用念咒,我说不想嘴被占用什么的太麻烦了,一边用各种手势代替了咒语。解密好像是要把一些东西安在墙上虚影的位置。安一个钝角形状的东西的时候镜头开始移动导致我很难放准,莫名其妙放准以后墙上突然推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棕色的玉球,飘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它似乎散发出了除了我之外的人都能感到的诡异而疯狂的气场,其他人都注视着这里,让我把它收起来。

另一段是另一个宇宙的机器人跳进黑洞来我们这里,穿着白色的圆壳。因为没法充电,它只剩51%电量了。


2025.4.15

一个男人在一个城市里和另一个人建立了亲密关系,为了表达对他们关系的珍重男人还给对方送了个手镯,并在某个餐厅还是咖啡店里坐在人旁边亲手戴上。随后男人带那个人回了自己的老家,一个遥远寒冷的偏僻村落。视角在车里,也许是在开车的男人。当时是阴天白天,天色略有些暗全靠雪反光,遇到的村民一看到车就在头顶冒出红色的警戒条(像一个红色的菱形,晶体)并且开始追逐。男人猛打方向盘避免撞上他们,沉默地往村子深处开。最后从屋里出来平和地迎接他的是这里的一村之长,一个年迈但脊背挺直的女性,梳着灰色的盘头,有碎发。村长的脸上是一副冰冷与欣慰夹杂的表情。原来这个村子一直有用活人祭祀当地的某个存在的习俗,过去他们都靠骗外乡人进来作为祭品。男人在很久以前逃离了村子,但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命运的压力,骗了一个人回到了这里。

中间忘了,下一段开始记得的是以我现实里的形象和家人去了那个村子游览。那时候是晚上,我们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地方吃大餐,但我妈失踪了。我忘了我是如何知道我妈是被带去了村子深处雪山上的教堂,就记得我好像是从谁那里抢了一支猎枪,只有一颗子弹,在毙掉教堂门口的人以后就不能再造成伤害了,于是我就抓着它的握把当撬棍用。我故意在杀死拦路村民和怪物(看上去像夸大的人头或者张脸的南瓜,褶皱的粗糙的皮,颜色又黑又冷,洞一样有一点光明的眼睛)的时候表现得特别变态,也许是为了虚张声势,但我发现我表现得越疯狂,笑得越欢越夸张,它们就越怕我,越可能不战而退。越往后打它们越不容易被吓走,我其实多少也意识到我的疯狂不完全是真心的,于是尽量夸大了表演的力度。后面忘了,总之是杀到了深处。


2024.4.28

我回到了高中,那里翻得很新,我完全不认识了。进门后是长方形的大厅,我站在宽这一边,右手边的玻璃房就是老师们的办公室,和高中原本的办公室门差不多。里面氛围很放松,我还看到有一个个子特别高的人穿着蓝色裙子cos服从我所在那层的手扶电梯下去。构成三角形的地板空层和扶手。我和Z发消息说我们的高中在我们走之后装修得我不认识了。

之后应该是在类似星铁仙舟地图的巷子里漫步,用燕云的方式隔空开宝箱。

再然后好像是和一群学校的人去排练一个节目,我好像被委以阅读一段角色的台词的任务,和一般情况下齐声朗诵的群众演员区分开。我读了那段台词,但没有背下来,就被带着和大家一起上了舞台,很多人都挤在舞台上。这次貌似不是那么正式,是彩排还是什么的。我空着手,无法确定他们朗诵到了哪里,什么时候该我说话,仗着人多拉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小学同学李泳天(怎么又是他?)。我问他待会儿可以把手里的书给我看看吗?我有台词但我没背下来。他点头了。但最后这次彩排好像就没有进行到该我说台词的地方,我也没拿到书,就那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