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5.2
有很大一部分梦都是清醒梦。现在因为记得比较迟,也只剩下清醒梦的部分了。
一开始处于的地方几乎就是我住的出租屋的布局,黑暗而没有开灯,我坐在卫生间马桶上,开着门,右前方的床旁边有一个轮椅,一个兔子玩偶爬到上面变成了普瑞赛斯,忘了她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去。另一个世界也是现代的,我们行动的地方大体上在有点废弃的地下车库或者厂区,几乎都是室内。我们应该是要去抓一些什么人,和一队人一起。也就是这段我莫名清醒了,然后第一反应是试图在手上变魔法,但没有成真,集中注意力只是逼出两团慢慢变大的蓝火。蓝火长到大概蓝牙耳机盒那么大的时候他们叫我一起抓人,我直接把蓝火按进了被他们七手八脚按在地上蹲着的人的身体里。我在清醒以后就没和他们交流了,一直试图读梦里出现的文字,比如在一个电梯里看贴着报纸的广告牌,集中注意力后只能看到接近英文字母但排列方式很艺术无法辨识的乱码图像(应该还是有点能认出的单个字母,但我不记得了)。之后忘了经历了什么,总之好像没那么清醒了,我在被一个存在追杀,逃进一个门后的走廊里发现无路可走,这时追我的存在也跟上来了,那是我爸,于是我当即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惊喜地表现出他是来接我的样子,我爸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带着我离开了,去什么地方忘了。
第二段清醒梦大概是一个18世纪风小镇,一场虚拟沉浸游戏,有点像刺客信条。我做了很多事。我还记得我在路上走路的时候手里抓着一卷地图,但我却不愿意去读它,因为那时候我感到我有点太清醒了,再集中注意力阅读文字就会让大脑过载从而真的醒过来。最后因为不知道去哪还是打开了地图,侥幸地想着地图上文字很少,就瞄一眼,看了几秒钟之后(很简略抽象有点精致的儿童画风格,少量字)果不其然醒了。最先熄灭的是右半边的视野,左半边的视野定格,在几秒钟之后也一并陷入了黑暗。
2025.5.7
梦里的我是谢勒。从有我还记得的地方开始是我站在霍格沃茨的某个出口,面对着厚重的玻璃门,外面是有点现代的城市风景,晴天白天。一个教授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走过来准备从我面前之外的另一个口出去,就这两个学生违反校规或者谈恋爱之类的的事谈话。看到了我后,她让两个学生先下去等她,然后走过来问我怎么样。最近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我是间接的受害者。和我之前给谢勒的设定一样,我有一个唯一的亲密之人,抚养我长大的人,在这个梦里是一个慈爱强大的女人,在之前的事情里丧生了。她是被害的,我能感觉到,但官方的事件报告或者之类的东西上写的是意外身亡。我冷冰冰地表达了这条事实,潜藏的意思是我一点也不信。教授怎么安慰的我忘了,似乎有一些长吁短叹,而我靠着墙,简单地讲述着对那个人的回忆,感到现在这个气氛适合赚一点眼泪,于是让悲伤攀上了我的面皮。我不用看就知道我的脸部肌肉构成了一幅悲伤脆弱泫然欲泣的表情,我瞥了一眼那个女老师,她也在我的感染下红了眼圈。我可以摸到我脸上的半边伤疤,触感很真实,不过疤是在左半边。
之后我在城堡的某处楼梯转弯处,打开一副一人多高的油画进了里面的隐藏小房间。隔断的门是很现代的白色涂漆气密门。我在关上门的时候感到门那边似乎有人也扯了门想要进来,但在意识到门后有人后也离开了。我来这里似乎是要做什么,要密谋什么,但进来后是个卫生间,我就从善如流地开始上厕所。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发现空间在不知什么时候拓宽了,我的左前方或者右前方出现了承重柱,那后面的空间没开灯比较暗,有三张有横有竖的床睡着三个人,原来这么隐蔽的破地方居然还是个宿舍。其中一个人醒了,善意地接受了我的道歉,而且带我去了他们那卫生间的洗手池,我打开水龙头发现水池下水堵了把她又叫过来,她皱皱眉似乎提到了和自己有恩怨的一些人,一定是他们在楼下做了什么。于是我和她还有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追出去找那群人。
忘了我们是怎么来到城堡外面的草甸通道,比较狭窄,排着一些青里带黄相间的草垛。现在似乎是白天的阴天。那些人就在离我们比较远的另一头,可能十米多远。我的两个同伴掏出魔杖和试图攻击对面,他们也攻击我们,但彼此都打不太到。我走到草垛后面抬起手,虽然没在梦里清醒但却在此刻有一种我能创造的意识和本能。我集中注意力,实体在我的视线聚焦处显形,在手里变出了一把有点小的枪,纯黑,和手掌一般长,弯曲且短小的握柄。我开了两枪发现没子弹,拿回来用刚才的方法集中注意力构建子弹并装填,虽然没看到子弹出现但当我再举起枪的时候就有子弹了。我开了四枪,四枚子弹凝滞在空中并随着我的枪往前一指射向后排。他们受伤了,也许是重伤。我继续开枪。我们继续追赶。中间忘了,追杀直到我们来到了这个草圆的出口,此时是晴天有点太阳,我们终于赶上了他们,重伤且正在流血的两个女性一个男性,现在几乎是任我们宰割。我忘记了用什么东西,也许是魔杖,一个咒语?让其中一个女性浮到空中,只不过最多只能浮起两三米,然后松开把她摔到地上。虽然一开始那下让她头一歪疑似昏迷了,但没能摔死。然后麦格教授不知为何赶过来了,地上的三个人瞬间治愈并且她开始追赶我们。
追赶的细节不太记得了,总之追到了学院风格的地段,某个正门面前有阴影草地的凹形建筑。中间似乎还路过了繁华的商业街?施法,不停地施法,我把我脑子里知道的咒语都用上了,神锋无影昏昏倒地什么的。我们先前追杀的三个人中似乎有一个人莫名变成了浩克。打到最后邓布利多也来了,但我没看见他人。我用了水牢,但莫名其妙想着给邓布利多一点面子特意控制了水球没有搓得很大,把谁困在里面我忘了。最后是我们一行人被追出去,浩克在后面紧紧跟着我,我对他不停发射昏迷咒,但他一昏迷就有麦格在后面解控,如此反复。
再然后莫名其妙就演完戏了。我和还穿着戏服的浩克和麦格并排走路,兴致勃勃地聊着刚才的内容。麦格问浩克中间追逐那段有一段很抽象无厘头的美术桥段,他如何评价。我这时回忆起追逐中间似乎确实有一段很魔幻的穿越,风格大概像银河护卫队3那样,还有一幕是几排篮球鲨鱼头坐在购物车里。浩克的评价大意是无法恭维。麦格又来问我。我的大概说的是我的评价只会更刻薄。她说你用英文把评价发表出去,我说行。我们走到之前追逐经过的玻璃建筑附近,我突然感到左小腿有东西抚过,触觉非常真实,我低头一看是一只狸花猫,于是蹲下来猛摸,猫的触感也很真实。
2025.5.8
我要去找什么东西,或者说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我忘了。来到了一个有点二十世纪风格的布局很紧凑偏低矮的城镇,走进了一栋有不少楼层的建筑。这里应该是个银行还是餐厅还是什么东西?我要去找这个地方的总管,于是询问了上楼的楼梯处一个服务员。我用英式英语与他交谈,他告诉我去上楼但不上到顶的某个地方找另一个人。我上楼了,二楼的布局类似银行,布满服务窗口和提款机,有不少人在中间的一排排座椅等着。我看了一眼,继续坐扶梯上楼,看到了火车站(商场)一样的布局后又意识到我上过头了,于是转身回到银行层,遇到了一个等级稍微高一点的穿着西装的负责人,我说明目的后他把我介绍到了总管那里。
之后总管请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吃饭。他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但还无法明确我的意图。他不怀好意,但明面上保持着和气,暗暗地给我们下马威。吃饭的地方是一个靠着木雕屏风的不算太大的木桌子,我们言语刺探,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最后似乎是在他短暂离席的时候我做了什么事,拿了什么东西或者撕破了脸,他回来对着我狂笑,说着大意是原来是这样之类的话。我似乎做了尝试脱身或是回溯。
下一段很明显是之前玩过的妄想山海的内容,但我在我创建的章鱼人角色的身体里。我真的很高兴能当一只章鱼人,别人都是兽耳男女或者普通人类。这里似乎是某种需要很多人合作的团队限时活动,这一局结束以后大家纷纷原地消失了,我和另一些人在地图的角落付硬币找到了兔子拉的红蓬车,坐着这个可以离开。
2025.5.9
很大的梦,但醒来已经只记得杂碎。一开始我似乎也许可能身处同一个地方的两个时间场景(幻境?)。都是阴天白天。我走进住宅的大门,其中一个时间场景里有小孩子,另一个里面屋内只有废墟。我把手里的(鸡)蛋用力砸到了小孩的头上,他哭着经过我跑出了门。我进去以后,忘了里面有没有另一个比刚才那个孩子大的老大在,总之我上楼的时候遇到了弗农姨夫。对这就是他们的家。姨夫在楼梯拐角处被我不知道怎么放倒了,小书架还是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他倒在各种东西碎裂的碎片里,表情通红痛苦,嘴里咒骂。楼上就是佩妮姨妈。
我似乎经历了这些场景的回溯,因为我既有佩妮姨妈活下来后休养的记忆,也有她当时就站在楼上的记忆。在她休养时,我找了许多路进入她住的地方,在小别墅里跟踪潜入,我似乎在她偶遇我的时候用沾满脏污的鞭子把她杀了,又似乎在她用墙上的座机联系某个人让他藏好的时候跟上去拨一样的电话搞清楚了联系对象的位置。在她就站在我放倒弗农的楼梯拐角的楼上时,她似乎已经经历了一切,红着眼圈冷笑着拿起一个瓶子,棕色的酱油般的液体在表面上流淌,让弗农把这个喝下去从而看破现实。我没有阻止。后来如何我忘了。但的确还有一段,那个被我砸了蛋赶出家门的小孩,在离家有点距离的道路上抹眼泪,冥冥中受到感召似的来到一片布满落叶的空地上,捡起了杀人工具,然后决定了什么似的折返。
另一个场景是我和宋安来出游,坐在一个湖旁边的亭廊里。我把梦里是宠物的绿头鸭捧起来丢进湖里让它自己捉小鱼吃。我们看着它游来游去。它先是捉到一只小鱼,吞掉,又是咬住了一片鱼形状飘起来的肉片。我看它吃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可以钓鱼喂着吃但是我懒。过了一会儿,那个肉片原来的主人,一条很大的半边身子被削掉却好像没影响整体体积的鱼浮了上来,在浅水游动。过了一会儿,它变成了灯笼鱼,眼睛在水面上,牙齿泡在水面中,在小湖里不停转着圈游。又过了一会儿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灯笼鱼长出了色调一致的鹰的翅膀,在湖的上方盘旋。在它飞起来和没飞起来的时候都能够将将够到亭廊的地板,我有点担心被它咬到。我和那位同学开玩笑说我来这里这么久都没什么事,你一来这些戏剧性事件就一连串发生,她只是也笑了笑说呃嗯。
2025.5.10
怎么老是梦到hp?布局很像电影里的女贞路,我和我弟回家半路突然开始下大雨,我带他到路边一个车库的车里避雨。天色很暗,但不是黑夜。然后来了一些穿着特种兵或者类似制服的人敲窗,要么把车带走了要么原地审问,问我们进这个车里干什么(怀疑我们偷车),我如实回答了,他们也放过了我们,我盯着窗外还在反思,记住说真话的语气和感觉,可以活用于真正说谎的时候。
2025.5.11
带着宋安来在天暗了以后从野外游玩的地方回到城里?我们(或者她)想快速回去,但刚刚似乎是落水还是洗澡去了,天又很冷。我大意是说我带你飞回去,冷的话抱紧我取暖。然后我长出了翅膀。她冻的不行紧紧抱住我,脑袋埋在我胸脯上,穿的衣服很单薄,我还担心她后背冷所以用手也环住她,考虑到头部散热最多还用一只手去盖住她湿淋淋的短发脑袋,然后起飞,她也不说话。(我可能在醒着的时候说服了自己把她当作低一级的有心理缺陷者看待。)
飞着飞着进了城,天已然全黑了。这里是很密集的破烂小巷与庭院。有一大队犯罪团伙在其中押着各种鸟类穿行,他们看到了我就要把我抓起来。这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纯鸟类,要么是乌鸦要么是猫头鹰,在飞上墙头的时候我还想着猫头鹰飞行很安静。一开始我往我家的方向飞,在西边,然后又觉得不能让他们在这片区域搜查我,于是飞向了东边。他们紧追不舍难以甩掉。
后来忘了如何来到了一个沙盘城市。这个城市就放在某张桌子上。我似乎成了1999里的维尔汀,旁边跟着十四行诗。我们在这个城市里取到一样东西,某个我们正在对抗的人或势力要达成某件事必不可少的引擎/钥匙之一。那是一个盒子。我把在一条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把盒子交给十四行诗,嘱咐她收好、藏好、行动快之类的话。就在这时敌人来了。事先有镜头告诉我一个男人靠近了这个沙盘城市,他也想办法进入了这里,是个提着包、瘦高、阴郁、一身黑、有着黑/棕/灰色杂乱头发的人。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我的身后。我的视角突然变成了2.5d,我看着男人握着盒子把维尔汀甩飞,一辆车飞驰而过把维尔汀碾了一遍,车开走后才发现被碾的是维尔汀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歪歪斜斜地倒在男人跟前,也被碾了一遍。十四行诗站在人行道上怔愣地看着这一切。
再然后不知为何又把这段回溯了一遍,唯一的区别是这次当男人从沙盘里脱身,他低头看着沙盘城市,里面有一栋和牛奶盒一样高的建筑,上面投影着一些预言性的文本,讲述这个城市里的故事。他目光一凝,看到那上面赫然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和事迹,这意味着他被这座城市的因果缠住了,他有了大麻烦。
我把视线从放映厅屏幕上的沙盘城市和男人移开,和一些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转头又看到上面开始播一部和龙有关的某个电影系列的第四部,有人吐槽怎么老放这个。
再之后——我不确定这段是在维尔汀遇害、回溯之前,还是在放映厅之后,总之我在暂住的地点/酒店房间接触了共生体(毒液?)。这么一想之前维尔汀给十四行诗的盒子里装的可能也许大概是某种简化版共生体战士注射液。但眼前我房间的床上有一大摊真正的毒液,一个人(兄长/大一辈的同事/学长)一边给我介绍着它一边和它融合又分离。我也想试试。他说这东西体积太大我有可能装不下云云,我说没事我试试。融合的过程没什么痛苦但有点难受,我几乎能感觉到共生体物质在融合/替代我的神经通路,感觉在太阳穴附近,这让我有点不爽。完事了不知为何在我尾椎附近有一摊外露的黑色,而且我的视野里出现了只有我能看到和感受到的人,他坐在我旁边我都能感受到床的凹陷,但别人看不到也感觉不到。我和他交流了一些事,不记得了。
2025.5.27
一个略带日式气氛的小镇,我是这里的高中的其中一个学生,常常被霸凌。学校的很多男生都混黑,老师基本也站这些混黑的人,似乎和隔壁学校还是两个帮派。在我进入我的身体后就盘算着报复霸凌我的人,报复的内容忘了,总之是在很宽敞的黑色地砖公共洗手间完成的(真的在里面上了卫生间来着),过程有点奇幻要素,基本原理是用我的弱小外表引诱和激将他们上当。我记得的其中一幕是我假装与我无关地套上了额外的秋裤和外套,还有神秘的能量像音波一样在卫生间里隐约荡开。吃了亏而且意识到始作俑者的一些男生要对我发难,这时老师来了,把我们包括我在内(尤其我)都指责了一遍,把我们带走了。卫生间这段的中途还梦到了张昕雨,她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得不换衣服解决的事,我把她往从入口的视线直接看不到的地方推。这里的卫生间入口有门,一般关着。
之后我站在简陋面积不大也没有涂线的操场旁,隔壁学校的人似乎用广播喊话我们这里的人发出挑战书并且放学约架,这里的男生都很亢奋,扯着嗓子喊回去。天气是阴天白天,学校的色调主要是土黄。
转眼到了放学后,天色半暗,这些人在一家……大概是茶屋或者某种能预定的但面积不大的会所,门口只有一张帘子。我的视角暂且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门口抓着帘子守门的一个男生的齐胸高的位置望向门口,他穿着黑色打底蓝色铠甲的神似特摄片造型的制服,和他相对的还有对面另一个也穿着制服但我忘了模样的人。穿着这种制服的人似乎职位很高,在这些人中不轻易动手。他保持着帘子打开,看向里面,里面已经有点激烈,外面一直有人进来。这时又一个穿着黑红制服有斗篷的人走进去,镜头随着他的后背往里,正好看到两拨人的小弟开始互相推搡扯衣服,但他们的表情很兴奋跃跃欲试,满脸都是“气氛到了?来打架吧兄弟这超酷的”。这时候我的视角又在我身上了,我站在门口,转头看着身后涌来的人,一边往旁边倒着走一边示意他们进去。倒走到围栏那里后有人发现不对靠近了我,我向后一跃试图离开这里,一个长得是我初中同学的男生冲过来要把我往回拉。他拉中我了,然而我让时间在这里回溯了两次,最终他用力过猛从我左边比我先一步摔了出去。
再之后有一段我在概念里觉得可以概括为名为《功夫》的电影。忘了是不是在这个位置衔接上一段了,也把细节都忘了。大概是从有栅栏的平台翻下去,里面有很多会各种独具特色的武功的人像院子里的鸡一样到处奔跑,当然他们是有目的的只不过我忘了。我还记得和一个打扮很骚包的人并排跑评价他的武功的亮点和缺点。
那个试图拉住我的初中男同学,李浩鹏,我忘了什么时候还梦到过站在离他十米左右远的人群里看他对老师讲了一连串特别好笑的冷笑话,感觉是他能讲出来的类型。
之后还梦到了我发出来的绘画过程莫名有了十万多一点播放而且评论区还有很多互动。画的内容有一幕是坎公骑冠剑里的主角,但被盔甲遮住了眼睛,在傻笑。
回笼觉梦到了我们全家住在郊外的独栋别墅里,应该就是一个庄园一样,刚搬进来所以主建筑隔着花坛对面的建筑还空着。此时是深夜,建筑和路灯散发着暖黄的灯光,外面下超大的雪,我弟似乎有事要做,我和我爸我妈站在通往空建筑的上坡下面观赏,我妈情绪挺好,说自己有先见之明,在门前和坡道上铺了膜,这样建筑门口就不容易积雪。说着我也能看见雪簌簌地滑落到坡下。
2025.5.29
回到了高中,但不完全是和现实里一致的高中,也更像我的初中。我去了十班,应该是高三,今天应该是某个模考的日子他们一天考六科,包含语数英,物理,一个能看出是生物但是其变体的科目,然后疑似还有心理学,粉笔字写好竖着列在黑板的右侧。我告诉老师我要给一个外国的考试做准备,能不能让我跟着他们做题,主要是数学物理。老师允许了,让我坐在讲台前的第一桌间的过道里借旁边的桌子写,虽然我后来写着写着好像就坐进了某个真正的第一桌座位里。他们此刻考的是语文,我把身子往右转,发现我右手边的第一桌男生现在就在方格纸答题卡上奋笔疾书写作文,印着其他题的卷子放在他前方稍远的位置,我好奇地拿起卷子读上面的阅读理解,内容我看清了但我醒来后忘了,是熟悉的内容,唯一记得的就是感叹这也能上阅读理解?好吧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然后他写完了,默默地把卷子从我手里拿回来,什么话也没说非常专注。我就转而回到我自己的卷子上。我不知为何带了ipad,总是不小心放视频弄出比较大的动静,我意识到了就会立刻关上或者暂停,但毫无疑问还是吵到了别人。我的手机也收到了四封邮件,里面有两封重复的邮件,是此刻和我坐在同一个班里的宋安来发给我的,大意是说我不能去也不可能去看望此刻在同一个高中里的谢勒和奇刻尔斯。讲台上这个老师很奇怪地是一个英国人,有着棕色稍长的头发和少许胡子,考试结束后他提醒我要记得保持安静。
收卷后我应该是活动了一段时间,我在教室靠后的位置找到了坐着整理试卷的宋安来。她说你没去找吧?我说我压根没想找。她说那就好。她的模样还是那样带着一丝傲慢,我非常不喜欢,但我表情没变,这段的感觉就像现实里社交一样。我说你呢?这是回高中复读了?她看上去有点无语说这是当助教。我看了看黑板上写的考试安排,心里计算了一下发现物理下午两点考,现在才上午十点多,我想着出去逛逛不留在这里吵人了就走出了班级。
走出去之后忘了详细发生了什么了。总之在别人看来我可能是被突然挟持了,随着一个(很可能是夺取其他物品并转化为)石膏一般的车轮或者半个摩托车去往了楼下走廊最顶头的一个无人使用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了一些储藏,包括无头的血肉暴露的人的身体和其他器具,都是白色石膏质感。下楼的时候应该是那个英国老师注意到了我,于是带着其他老师跟上来,一直跟到了那个房间附近。我看情况不对于是突然变成了飘飞的魂魄状态,穿墙远离了建筑。然而我还是很好奇他们如何反应,又担忧我的灵体状态不稳让我的脸被他们看见从而怀疑我是始作俑者,绕了一圈只好透过建筑和玻璃看他们的行踪。一个记忆很鲜明的场景是他们从主楼的侧入口快捷进入石膏房间所在的那侧建筑,而侧入口对着的就是一个现代风格的以玻璃和混凝土框架为主建造的咖啡店(图书室),我一路退退退直到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窥探他们进入主楼,莫名想起来在我是人形态的时候也曾坐在咖啡店的室外位置用相同的方式监视主楼这里的动静。他们具体干了什么我没有再深入,又或者找了几圈没找到人,又或者失去了兴趣。我开始在整个校园里游荡,范围很大,几乎和大学或者我的初中一样大,有广场,有大而空阔的建筑,有人坐在宽大的阶梯上。我掠过了一个单独的拱顶体育馆一般的建筑,里面似乎是某种专司我喜欢的骨肉艺术的专业的学生的主要活动场所。我还看到了这些学生摆放作品的仓库,里面有可怖的人塑像,也有各种被捏出来的石膏怪物和血肉堆在一起,我这时就觉得我的东西可能堆错了地方。
后来不知道为何到了晚上,事情也已经发展成了我在被警察追捕。我此刻已经化为了实体的人,开着一辆黑车,从校园深处往外开,两辆警车紧跟着我试图把我逼停。在我身边的那辆在被我撞了一下以后没跟上,另一辆在我的左前方陪我加足马力往前冲,我看出来它要别我车所以使劲踩油门。我撞破了一道门,撞破了铁丝网,车前盖也许坏了,来到了校园入口处的花坛。我一转弯直接离开校门开入门前大道,随着车流上了不远处的高速。高速上的开车又莫名其妙变成了坐非常九曲十八弯的过山车。我发现我此刻是汉尼拔,无论过山车怎么上下颠倒都无法让我心率波动,我默默想着可能是过山车不如之前被追捕的经历十分之一惊吓。意识到自己自由了以后我发出舒心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