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9.3
元素有点混乱。我本来在微信给自己发了一些关键词,结果现在发现找不到了,只好能记得多少写多少吧。
稍微连贯一点的一段是和Z在同一个学校,我们有个类似研学性质的活动,大家一起坐地铁/火车出门。那个地铁有火车一般的月台,我们旁边的地铁是正常的车厢,但我们要做的就和儿童过山车的座椅一样。我们只坐一小段路就下车中转。到站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和出发的站几乎一样,灰色的大理石地面,我们走上滚动电梯离开这里。上电梯时我发现眼前的楼层有许多警察或者说特战队员,他们的枪指着我身后的这层楼的某个地方,我回头看见是一家KFC,但是里面很混乱还传出叫喊和冲突声,可能有人在闹事甚至进行恐怖袭击事件(看cod看的),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默默和同伴继续走远了,没有人理我们。
走到有点像机场登机口附近的玻璃大厅的地方,玻璃外面是黑天,也许是一个比较宽的封闭空间,有道路,有路灯,有行车,像什么基地内部。这时我们在的地方出现了状况,我忘了是停电了还是从停电通电了,总之这片地方在运输一个危险的导弹,好像需要通着电才能确保它保持状态不变,保持安全。但是其他经过这里的运输车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记得有一个运输颜料的车炸了还是翻了,在道路上竖直上画出又厚又长的一笔橘红色,后面的车开过去的时候像是同时在逆流而上和打滑。混乱加剧,我和同行的Z继续往外走,没有再看到同伴同学,但看到了来接我们的车,里面是本该来接我们的学长之一。后面的视角就像我在画逐帧动画一样一边重复一边添加元素,而且还有很强烈的体感。一本树叶树枝做成的书从眼前飞远,我们腾到空中然后随着强烈的失重飞往一个大楼的脚下。这些桥段我在梦里都感觉经历了不止一次。
2025.9.8
最近我的状态似乎不太好,梦做了很多但很难记下来。今天我只记得一个片段,就是我和我爸(现实里的我父亲的模样)在机场有目的性地移动,我手里端着猎枪还是什么比较长的枪。走过一个房间,里面有女人和小孩,他们似乎有威胁,于是我开枪射杀了他们。我展现出了轻微的不适,而我爸安慰我没事这是应该的。
2025.9.14
我尽力整理了我抓住的那部分梦。大致上分为两段,不过印象里它们是前后连贯的。第一段上半是空战,我们的战机追逐敌人的战机。我们彼此都知道我方的实力比敌方强。我们似乎派出了一个小的无人机,我在这个小无人机(或是单纯某种能飞能携带东西的实体)的视角里,携带着一个蓝色布包着的方形包裹,很明显是要进行炸弹袭击。我飞到敌方战机的底部,敌人显得很慌乱还以为马上要炸了,结果似乎是没粘牢怎么的,蓝色的包裹掉了下去消失在云雾里。他们在战机里哈哈大笑以为这是个失败的蹩脚袭击,但实际上我们的打算正是用这种方法放松他们的警惕,真正的杀器早就安在了他们的飞机里,不过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在包裹掉下去以后我也紧随其后坠入海中。
然后我以第三人称视角看见了一个女性巨人和一个女人的对话。女巨人穿着暴露且现代但并不色情,她的身材比较魁梧,衣物款式大概是露脐低胸装和薄短外套。女人有自由变形和飞行的能力,代表的似乎是人类一方,或者至少无论阵营如何她都是一名人类。四周似乎是野外山林又似乎是月球,女人站在一个高高的山崖上,平视或是俯视着女巨人并与之对话,无论是言语气势还是地位都占据优势,女巨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依然沉静地交流着。女人先是谈了谈自己现在这副外貌,好像是女巨人认识的而且与之有复杂关系的人,很可能是母亲,“难道你想让我换回(另一个更讨人厌的人的外貌)吗?”,女巨人没有对此直接作答。然后他们继续交流正事,具体对话我忘了,印象里大概是女人交代女巨人不要插手某些人的某些事或者放任什么东西发生,牢记自己的地位,女巨人则用沉默代表默认。最后女人飞行离开。
第二段是有关汉尼拔的。他们大概在一个法庭里,这个建筑分两层,我有时候是单独的存在有时候在威尔的视角里。先是汉尼拔带着威尔下楼,地下室里有一个凹进去的隔间,里面有一套桌椅,坐着一个看上去很痛苦的男人,见他们在看他,他对着他们笑,笑得很难看。威尔凝视着他说他是从那时候(某个关键事件发生的几年前,很可能是他们关系的突破性进展事件)就留在这了吗?汉尼拔的意思大概是表达肯定。我自己的意识想的是这个男人连吃喝拉撒睡都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肯定很难受。汉尼拔的脖子上有三个深深的刀口,一刀位于声带附近,一刀紧挨着它位于左侧颈动脉,一刀靠近后颈。它们很干净,没有血迹,但是边缘发黑还缀满白色的霉。然后是我趁他们短暂地出门赶紧跑到同样坐在房间内某处的阿比盖尔面前,她皱着眉头,惊讶又迷茫,被我拽起来去藏到这个房间的隔断另一侧,避免被汉尼拔或者威尔看到。
2025.9.15
从我记得的地方开始,我们从一个城市里赶入了一个巨大的体育场,内部四周黑暗而空空荡荡,只有中间投下白净的光芒。这个体育场中央有一个飞船。我只能用飞船来叫它,我没有看到它的外貌,但用某种方式进去之后我就觉得它是。
里面有许多船员,有一个女孩(暂时叫她A)和我年龄相近,似乎是这艘船的一个管理者,我们是好朋友的关系。其他船员也都是比较友好的人。船的内部是封闭的,没有舷窗看外面,更像潜水艇,不过内部的陈设不是充满设备而是很有生活气息。我的房间大小和我现实里的房间差不多,只不过摆放在角落里的床是横着对着门,门正对着我放枕头的那片地方。房间里有很多柜子,柜子上有落地镜和其他家具,整体上没有很满。从我房间的门一出去就是一个近似于餐厅的地方,墙和桌子什么的都像是实木,棕色的,暖洋洋的,地方不是很大,桌子不如我把双臂展开长,但也占了这片空间视觉上的三分之二,旁边有小小的吧台。右转后左手边有一个很小的带门帘的隔间,里面放着拥挤的架子,放着很多瓶子和包装,几乎像小卖部。好像还有另一个用餐区域,但我记不清它在哪。这个船其他的部分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在记得这些区域活动过。
我在这里过得很愉快,虽然我不记得我们的目的地是什么,只是待着,从不出船。我一半时间在床上睡觉,一半时间下床活动。有一次从外面跌跌撞撞飞进来一只猫头鹰(或者隼),这只猫头鹰的右爪是断的,左爪上套了一个t形管道根本看不见爪子。我抓在手里一看,觉得它没有爪子没办法捕猎,在野外也活不下去,于是带着它去征求船上一名兽医的意见。那个兽医当时正在我忘了位置在哪的另一个用餐区和别人吃饭唠嗑,我叫他的名字,他回头应我,粗略地查看了一下猫头鹰的情况说“是得养着”。他不知怎么把猫头鹰爪子上那个管道弄开了,发现它的左爪实际上是完好的,但是和管道里的一坨干巴结块的很像碾碎的西红柿炒鸡蛋的物质凝在一起,我只能上手一边冲洗一边抠。我下意识地觉得此刻外面有森林。
再然后是某次我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房间很昏暗,我在我的右手边摸到了我的护照。我打开它,里面最开始的一页上印着一只很滑稽的黄豆脸印章,但在我看到它的瞬间,它的表情就开始往恐怖狰狞的方向变化。我立刻想到了月亮,或者相信它会招来月亮,果断地把护照合上放在一边。这个时候我突然获得了一种半清醒状态,知道我在做梦,但不像清醒梦那样能感知到自己现实里的身体,只是有一种清醒的错觉,毕竟梦里躺在床上的感觉和现实里的太相似了,但这些已经足以让我有意识地闭上眼拼命尝试操纵梦境,阻止我想象中即将到来的灾厄。
后续也的确没有发生坏事,我重新沉入身处梦中无知无觉的状态,但是大概因为有一种“这里并不真实”的感觉延续了下来,我开始意识到这个船不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的船员都消失了,船里只剩下了我和A。我应该是和A描述了我的困境,她表达了关心,而且愿意和我尝试出去的办法。我们做的一个尝试是利用我的房间里的镜子。房间里的陈设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镜子的数量就是变得很多,而且可以通过它翻转或者穿梭。我和A就像在跳双人舞,我对着镜子里的A表演出不同的表情,我们的服饰不停地变化和交替,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最后一次穿越镜面,我像推开翻转门一样推开最开始的那面落地镜,镜子里面的A轻快地从门后跳出来,忽然间似乎无视我、看不见我了。她蹦蹦跳跳地越过我,我们现在的位置忽然见处于我房间门外的餐厅,我不停叫她的名字,并且在她即将进入小卖部的门帘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布料和肉的触感很真实),把她翻过来对着我。在抓住她之前我似乎恍惚间瞥到了墙壁上画着128三个数字,而且冥冥中觉得这是所谓逃出去的“密码”。面对我时,A似乎又重新看到了我,并且因为我知道了密码这件事而暴露了真实的身份和目的:她是这艘船的化身,她要将我留在这,自始至终,这里都只有我和这艘船。但是由于我知道了密码,她无力强行留下我,只能保持着一种狰狞的微笑,威胁、恳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试图说服我留在这。我没有听,而是选择了离开。
出去之后,我站在真正的甲板上,看到我们航行在一片灰蒙蒙而广阔的水面上,然而从礁石一般暴露的屋顶来看,我们其实航行于一座被淹没的村庄。但这不是真正的离开,真正的离开是彩色的沙尘汇聚在来时的体育馆的中央,我从那里的缺口飞了出来。